美国生物技术行业投资态势分析
摘要 全球生物技术行业发展迅猛，美国作为其中的佼佼者，在风险投资的推动下，在现代生物技术行业融资上取得了成功。分析了美国生物技术行业的融资情况和近年来美国生物技术行业投资趋势，结合当前国内生物技术行业融资所面临的问题，提出了加快我国生物技术行业发展的建议。
随着生物技术的快速发展，世界上许多国家，包括美、日、欧等发达国家和中国、印度等发展中国家，都不约而同地把生物技术行业的发展作为国家经济发展的重要新增长点，以期在21 世纪世界经济发展中争得主动权。其中美国的生物技术一直处于世界领先水平，近年来在该领域的发展速度之快更是举世瞩目，其发展生物技术行业的一些举措尤其是在生物技术融资上的一些做法值得我们关注和研究。
美国生物技术行业投融资概况
自从第一家生物技术企业Cetus于1971年在美国成立以来，美国共有2500家生物技术企业相继成立，目前还剩下1700多家。美国生物技术行业的基本情况是：产业规模自1993年以来已经翻了一番，年直接收入达到200多亿美元，此外产生的间接收益达到270多亿美元，为美国各级政府提供了100多亿美元的税收；创造了437000多个工作岗位；30％的企业及接近 40％的技术人员活跃在新疗法的创造上。在美国生物技术行业的发展过程中，来自各方面的大量资金投入是非常重要的推动力量。
生物技术行业的特点之一是企业创业初期和维持其成长需要大量的资金支持。一个典型的生物制药企业在其设立的头两年需要100－ 200万美元的资金投入，在其后两年需要500－ 1000万美元的资金投入。此后，资金需求取决于公司的发展重点和战略，但一般也需要上亿的资金以支持其成长和药物开发。传统上，开发一种主要的新药需耗资1亿到4亿美元，且这项新成果的投资回收也许要花上10－20年时间。因此，这种特点决定了客观上要求有各式各样的融资手段来满足生物技术行业对资金的大量需求。
美国生物技术行业的投融资方式和方法多种多样，有来自政府或有政府背景的科研机构。公共基金的投资，有来自企业或个人的投资，更多的是来自各种专业投资机构、基金的风险投资，极具创新性。其中，政府的投资主要应用于生物技术基础研究领域，对大型或关键技术突破的作用相当明显，而且对商业应用和投资也发挥了一定的促进作用；而风险投资则是商业化的生物技术公司起步阶段最重要的一种融资形式，其股份通常占新公司的1／3或者更多。
风险投资是生物技术行业的助推器
风险投资作为一种新型的投资方式，是科技成果产业化的强大助推器。风险投资的运作机制是对高风险项目进行股权融资，将其培育成熟，再使之公开上市或以其他形式出让，从而获得高收益。生物技术行业属于高新技术产业，其特点是高投入、高风险、高效益和长周期性。技术风险、临床风险、市场风险、专利风险以及长周期都使得生物技术行业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高风险行业。风险投资基金为美国生物技术风险投资提供了强劲的资金支持，其发展经历四个主要的阶段：新的基金首先经过一个筹资的阶段，从个人、机构和其他基金及企业处筹集资金；第二个阶段是投资阶段，基金管理者仔细调查研究值得投资的目标并进行投资；第三阶段是投资后阶段，在这个阶段，资金已经承诺投入且基金仍然活跃，经常参与管理所投资的企业；最后是变现阶段，在通过股票交易市场或其它途径得到了投资回报之后，资金重新回流到投资者手中。
2001年以来，美国的风险投资市场比2000 年显著冷清了（受9.11事件和美国经济衰退影响地各行业风险投资的总投入量锐减了63％，只有365亿美元。风险投资基金对生物技术行业的投入量也减少了，但2001年风险投资公司对生物技术行业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兴趣，生物技术行业好象成了风险投资的新宠，获得的投资增长比例最大。MoneyTree Survey 2001度调查报告显示，全年有8.2％的风险投资投入到生物技术行业中来，而2000年只有3.5％；全部的健康护理行业的风险投资从2000年的9％增长到2001 年的17％。不但现有的生物技术风险投资公司筹集到更多的资金，一些有限合伙基金如养老基金也纷纷投向生物技术公司。另外还新成立了许多专门投资生物技术行业的风险投资基金，如由Lilly公司发起的生物技术风险投资公司Lilly BioVentures拥有7500万美元的生物技术投资基金，以及拥有1100万美元生物技术投资基金的 life Sciences Opportunity Fund和拥有2000万美元投资基金的Tenex Greenhouse Ventures。2001年第四季度投入生物技术的风险资金有7.4亿美元，与2000年同期相比，生物技术行业在2001年第四季度是唯一获得风险投资量增加的行业；而且，与2001年第三季度相比，2001年第四季度生物技术行业也是除了软件行业外的唯一风险投资量增加的行业。最新数据表明，2002年上半年生物技术行业得到的风险投资继续呈现增长的趋势。2002年第二季度全美风险投资总额仅为 57亿美元，与2002年第一季度相比减少了11％；对生物科技相关企业的投资达到了9.6亿美元，与第一季度相比提高了15％，而与2001年第二季度相比则增加了20％；2002年第二季度各行业投资总额与2001第二季度的合计数120.3亿美元相比减少了53％。这意味着即使在IT泡沫破裂后，投资家对于生物技术行业仍然持有较高的期望，生物技术行业作为一种新兴行业已经在美国获得了空前的发展和广泛的认同。
在《生物技术风险投资指南》（BioWorld Today 出版）2002年版的修订部分中发表了BioAbility LLC于2001年7月-9月在全美范围内对风险投资公司的调查结果，有222个基金（全美约有 561个基金）全部或部分承诺了对生物技术进行投资，投资额从500万美元到6.85亿美元不等，平均为1.228亿美元。目前约有57.6％的基金在生物技术行业有投资，20％基金全部投资于生物技术行业。估计当前全美总共有超过350亿美元的风险资金投入到生物技术行业中。
R＆D经费的稳定增长支撑生物技术的持续发展
科技进步是美国生物行业快速发展的动力源泉。生物技术产业是一个高科技含量、知识密集型的产业，研发创新需要有巨大R＆D资金的投入。长期以来，美国政府对生物技术基础研究领域极为重视，美国生命科学的联邦R＆D经费一直保持领先于其他领域的稳定增长态势。从 1985年的80亿美元上升到1996年的110亿美元。1998年美国联邦政府R＆D经费的19％用于资助生命科学，生命科学是仅次于国防的第二大资助对象。同时，美国国防部、农业部和商务部等都有各自的生物学和医学项目。1985年- 1997年，公司对药物和医学R＆D的支持也有显著的增长，从40亿美元上升到100亿美元，但同期对食品等相关研究的支持基本不变，维持在14 亿-16亿之间。此外，生物科学、生物工程和生物医学工程（非联邦政府资助）的学术R＆D经费也有稳定增长，从1985年的30亿美元上升到 1996年的50亿美元，Emst＆Young统计显示， 1999年，美国生物技术产业的R＆D投入为107 亿美元，2000年为138亿美元，增长幅度达 29.2％。
美国生物技术产业R＆D稳定增长，促使大量具有自主产权的新型产品的产生，维系了全球市场份额，获取了高额利润。根据美国生物技术产业组织（BIO）的统计，目前约有350种生物技术药物处于临床试验之中，三期临床试验中的药物，有28％用于肿瘤治疗，15％用于神经系统疾病的治疗（如帕金森病等）。
纳思达克为生物技术公司开辟新财源， IPO推动风险投资发展
美国生物技术行业融资的渠道主要是股票市场，尤其是以发展高新技术为主的纳思达克股票市场。成立于1971年的纳思达克股票市场是世界上第一个电子化股票市场，也是美国发展最快的股票市场。目前，有超过200家生物技术公司股票上市交易，超过90％公开交易的生物技术公司选择纳恩达克作为交易市场。
由于传统的股票交易市场不会让没有财政和运营历史的公司上市，但纳思达克允许这些公司上市，允许在它们获得赢利之前筹集到所需的资金。这样，纳思达克为这个新生的行业提供资本，促进了其茁壮成长。
自1993年11月开创以来，由众多生物技术公司组成的纳思达克生物技术指数（NBI）在众多主要股票指数中表现最突出，上涨了近3倍！出于对生物技术投资的强烈兴趣，Barclays Global Investors成立了一个基于NBI的互换交易基金，并于2001年2月9日开始以"IBB"的代码进行交易。一年期间，这个基金的资产几乎涨了3倍。投资者对多渠道投资于在纳思达克上市的生物技术公司的持续增长的需求，导致了2002年2 月IBB和NBI期权和期货的创立。纳思达克成为生物技术公司融资的重要渠道。
到2001年底为止，大多数公开交易的生物技术公司业绩尚佳。根据统计，在2000年底，其累积的资本市值达到4220亿美元（按照现有市场价格计算的所有股票总价格）。到2001年底整个生物技术资本市值为3660亿美元，这个数字要比2000年底低13％，但在2001年第三季度末生物技术的资本市值为3050亿美元，以此作比较，则在第四季度增长了20％。相应地，2001 年底生物技术行业的筹资速度也明显加快了，第四季度共筹资46亿美元，而第三季度只有22 亿。总的来说，2001年是30年来生物技术筹资的第二个黄金年，总共有129亿美元的资金投入到生物技术行业中。
IPO（Initial Public Offering，即企业第一次向公众发行股票）作为风险投资的重要退出方式，大力推动美国风险投资的发展。像微软、苹果这些公司的成长经历都证实了运用风险资本和股票初次发行，可以成功地把新兴的企业推上成功的颠峰。任何一项风险投资总是以现金退出为预期。这种退出通常是由公司首次公开发行股票实现的，也可以通过私募出售或者管理层收购等形式完成。因此，新股发行市场对推动风险投资的发展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风险资本在美国取得成功的主要原因是那里拥有健全的新股发行市场。美国一项有关风险资本公司退出机制的调查发现，30％是通过公开上市退出， 23％通过私募出售，6％通过收购，9％为转手交易，完全清盘和资产核销的分别占6％和 26％。
2000年全美有56家生物科技公司发行IPO，但是由于受全美经济不景气和9·11事件影响， 2001年试图发行IPO的公司面临着不同的命运。在2001年第一季度只有三家公司：Third Ware Technologies公司、Seattle Genetics公司和EXACT Sciences Comoration公司初次发行，在随后的两个季度里没有企业初次发行。但是到了2001年12 月，IPO的大门重新打开：Bruker AXS公司和 Northwest Biothrapeutics公司宣布进行IPO。 Bruker AXS公司以6.5美元每股发行了900万股，Northwest Biotherapeutics公司以每股5美元发行了400万股普通股。2002年新年刚过，即有一家生物技术公司申请IPO：Aderis Pharmaceuticals 公司于1月13日向美国证券委员会提交了IPO 申请，准备公开发行首期1亿美元的普通股。上半年已有12家公司提出IPO申请，如 ZymoGenetics公司申请在2002年2月1日发行 IPO，预计募集1.6－1.8亿美元。还有如 AgraQuest公司、Athena Diagnostics公司和Protarga 公司均申请在2月份发行IPO。
很明显，生物技术行业还将继续受到青睐。 Burrill公司的执行总裁G．Steven Burrill说："在 2002年，将有多于30家生物技术公司进行IPO，预计有数十亿美元的风险投资资金投入到生物技术行业中来"。
生物新科技是推动投资的动力源泉
生物科技公司的创新价值大多积存于其"成长期权价值"中，其资产主要是专业的知识和管理技能，公司的价值几乎全在对未来财富的承诺。例如1991年底，Amgen公司的市值超过100 亿美元，而当年收入仅为9800万美元，市盈率超过102。很明显，市场看中的是它可能将其研究成果转化为免疫系统疗法，可用于治疗与慢性肾衰竭相关的贫血、丙型肝炎患者以及癌症患者由于化疗造成的感染。由此可见，新科技对生物科技企业的融资起到重大的促进作用。
随着人类基因组测序的完成，基因组学的任务就由基因测序转到了研究基因的功能上来。基因指导蛋白质的合成，通过蛋白质对人体产生作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蛋白质才是人体的根本。作为基因组学的延续，蛋白质组学研究蛋白质的结构、功能。它的研究同疾病的预防和治疗更相近，尤其是可发现一系列同疾病治疗相关的特定药物靶点，从而可极大地促进新药研发，不但节省研发费用，而且可大大缩短新药开发的时间。例如，现在蛋白质组技术具有足够快的速度和足够高的灵敏度以化验来自患者活体解剖的一些细胞，为个体提供特异治疗靶点，并即时反馈这种个性化药物的功效。
新生物科技的不断发展成为新生物技术经济投资的动力源泉，在下一个10年将有数百亿美元投入到生物技术行业中来，更多的公司将宣告成立，新的有用的产品将陆续添加到生产线上，成亿的美元会投资进来。最后，这将会继续推动对生物技术风险投资基金的投资。
美国生物技术行业投资趋势
近期生物技术的突破及其创造新市场的机会，将使生物技术继续受益于那些从网络泡沫中撤退并且正在寻求可靠而长远的投资机会的投资者。对大多数风险投资者的调查表明他们可能或肯定将生物技术行业作为他们未来投资的部分或全部去处。84％的已经投资于生物技术行业的公司希望将它们新筹集的资金部分或全部投资于生物技术行业，它们的平均资金规模是 1.45亿美元。相反，只有16％的已经投资于生物技术行业的公司说未来不太可能或不太确定投资生物技术行业，它们的平均资金规模只有 2400万美元左右。基于今年有关资金规模和对生物技术投资比例的调查，估计在未来4－8年内有新增300亿美元投资到生物技术行业中来。
与风险投资纷纷从与互联网相关的投资中撤出的情况形成鲜明的对照，生物技术行业的生命力更加强健。生物技术行业风险资金的来源除了私人来源以外，来自公司承诺的风险资金快速增加。在这些公司看来，风险资金与建立内部研究项目具有相同的效果，因为通过风险投资，它们可获得其所投资公司的某些技术的全部使用权。根据Asset Alternatives的统计，1999年有 161家公司拥有风险投资项目，2000年增加到 312家。风险资金不仅来自于象Merck公司和 Lilly公司这样的制药业巨头，也来自于IBM公司、Compaq公司和Palm公司这些寻求机会进入初生的生物信息领域的公司。
由此可见，美国具有发展生物技术行业的独到优势，雄厚的经济实力使美国的R＆D投入总额远远超过日、欧等发达国家，而且生命科学领域的R＆D经费一直保持稳定、强劲的增长。在强劲的资金支持下，美国生物技术飞速发展，生物科技创新处于世界领先地位。进入21世纪后，生命科学的发展重点从人类基因组测序转向了基因功能和蛋白质功能探测，美国率先拉开了以蛋白质和药物基因学为研究重点的后基因组时代的帷幕，再加上有完善的政策法规做依托、规范的股票市场（纳斯达克股票市场）的支持和 IPO的推动作用，相信将有更多的资金投入到生物行业中来。
此外，随着人们对生物安全防卫和抵御生物恐怖事件的日益关注，生物技术公司在这方面的重要性也日趋显著，这也促进了今后生物技术行业的投资。
我国生物技术行业融资现状与展望
我国生物技术行业也在1999年和2000年前后达到发展高潮，而2001年该行业的发展明显减缓。与此相适应，国内的生物技术投资也基本呈现出相同的发展态势。
风险投资机构作为生物技术行业投资的主力军，在经过了1998年和1999年大规模投资后，因为投资收益不理想及退出困难等原因，大幅减少了对生物技术行业的投资，由原来的全面投资转为重点投资，特别是国家重点扶持的项目，如 863项目等，因而其投资比重相应下降；而大部分非生物技术类企业也逐渐回归理性，减少甚至停止了对生物技术行业试探性或投机性的投资，退回到自己所擅长的领域中去；只有少数较有实力的大型制药企业努力向大医药方向发展，对生物制药领域的投资并未停止，在生产、研究等环节加大了投资，比如华北制药、通化东宝等。
从美国生物技术行业融资现状可以看出，支持美国生物技术迅猛发展的是巨额的资金投入和有效的投资体制。在美国，生物技术行业发展过程中所需要的资金主要来源于风险投资、初次发行和再次发行以及战略联盟投资。美国近年来医药高科技小型公司在风险投资和大医药集团的投资下，已进入高速发展阶段，其增长率要远远高于传统的大型医药公司。
虽然我国的国情和投资体系与美国有很大的差异，但它在发展生物技术产业方面的举措还是值得我们借鉴的。目前，我国风险投资还处于起步阶段，主要表现为：
（1）目前国内资本市场还不够完善，风险投资规模下降，新设创投机构同比减少，投资信心不足；
（2）投资手段单一，投资实力薄弱，R＆D投入短缺；
（3）退出机制不健全，严重阻碍风险投资的发展；
为此，借鉴美国的成功经验，我国现阶段需要建立完善的投资体系，为生物技术行业的发展筹集大量的资金：
（1）修订现有的有关法律、法规，建立了比较完善的风险投资法律体系，为风险投资创造良好的外部法律环境；
（2）尽早建立使用有效的组织形式和高效多层次的退出机制，增强风险投资家投资信心。尽快开放我国的二板市场，提供出口，完善风险资金的退出机制；
（3）进行税收体制改革，进一步给予税收优惠等方面的扶持；
（4）出台相关的政策，拓宽风险投资的资金来源渠道，实现投资主体多元化和社会化，增强风险资本的实力；
（5）进一步完善有关知识产权保护的法律，加大对知识产权的保护力度，切实保护创业者和风险投资者的利益；
（6）培养一批优秀的风险投资人才，努力创造一个适宜风险投资人才成长的环境，造就一批具备广博知识和丰富经验的风险投资人才，加快我国的风险投资业的良性发展；
（7）支持和鼓励留学生在国内外创业，吸引他们回国，并且支持他们在海外的研发基地，对中国风险投资今后发展和项目来源有很大作用。随着时间的推移，来自国内的一大批人才已在海外金融界扎下了根，他们熟悉国外风险投资的运作，又了解国内的生活环境，应允许海外杰出人士以海外房地产、股票等作为抵押到国内申请贷款设立风险投资公司，或由政府引出其他基金，以合同方式交由海外团队管理。
当前，我国政府对生物技术产业的重视程度越来越高，将它列为高技术计划中最优先发展的项目，努力为生物技术产业提供良好的发展环境。国家计委按照国务院批准的"十五"期间实施十二大高技术工程的原则精神，决定在"对五" 期间实施生物技术产业高技术工程，解决、完善我国生物技术产业的资本市场运作机制，形成合理产业结构和具有国际竞争力的特色产业，使我国生产的现代生物技术产品销售额从2000年的 200亿元增加到2005年的2000－3000亿元，为我国生物技术的快速发展奠定基础。同时，我国政府不断加快完善金融法制建设和金融法律制度的步伐。受人瞩目的证券投资基金法草案于 2002年8月首次提交全国人大常委会审议，它的建立将大力推动我国风险投资的发展。
生物技术行业是21世纪最具发展潜力的朝阳行业，经济的腾飞离不开生物科技的进步和生物技术行业的发展。这需要生物科技工作者、企业和金融界把握机遇，共同努力，加大研发投入力度，积极促进科技成果的产业化，开创我国生物科技发展新局面。
（深圳康泰生物制品有限公司 甘建辉 李俊华 汪恩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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